“将有限的生命投入无限的教育”是她的人生格言;略微严肃的面孔,是她对教育事业的认真态度;淳淳教诲发自肺腑,是她对学生们的无尽关怀。她就是我的引路人—黄老师
拉近我们距离的是那天下午,当时是最后一节自习课,我拿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几何数学题来办公室找您,忐忑地敲开办公室的门,您正在批改作业,我说明我的来由后,您微微一笑,并没有急着教我该怎么做,而是问我:“你的思路是什么呢?我们来聊聊,在你所有的尝试里,哪一个瞬间,你曾感觉自己最接近答案?哪怕只有一瞬间的直觉”。我愣住了。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样的问题。我回忆着,不确定地指出了一个步骤:“好像……在这里,我觉得应该能构造出一个相似三角形,但没构造出来。”老师点了点头,肯定了我的想法:“那么你现在的任务是回家找几道需要构造三角形的题目,有了手感后,再看看这道题,明天我们再聊聊思路和你的发现!”我重重点头,从办公室出来,回家的路上忍不住思考那道题的细枝末节,也不禁感叹黄老师的教育方式,原来,老师的目标可以不是“解出题”,而是“搞懂我为什么被卡住”。他把我从对“结果正确”的焦虑中解放出来,让我全身心地沉浸在对“思维过程”的审视中。那天晚上,我虽然没有解出原题,却系统地梳理了“相似三角形”在这一类图形中的应用,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比得到任何一个标准答案都更令我兴奋。
教师的角色是一位引路人,教育的目标是思维的主体性,她刻意地“不教”,是为了让我更好地“学”。这种“无为”背后,是极高的专业自信与对学生的深度信任。我会努力像黄老师那样,在学生思维的迷宫前,不做那个直接给出地图的人,而是成为那个点亮火把、陪伴他一起观察、并教会他自己完成的同行者。因为我知道,我真正要传递的,不是那第N种精妙的解法,而是带领学生,一次次勇敢地走向“未知”,并亲手发现那属于他自己的、珍贵的第“零”种解法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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